正满心期待,却猛地觉得胸口一阵剧痛,低头一看,一截硕大的矛尖正从胸前刺入,背后透出。
嘴角噙血,杨秋难以置信地望着张飞,惨然问道,“你为何”
张飞一抖手,杨秋整个人被他从马鞍上挑起。
用力一挥,就像断线风筝一样“砰”的一声砸进乱军之中。
杨秋最后一点清明,只听见张飞不屑的怒斥声,“叛军贼寇,人人得而诛之!”,终于不甘地闭上了眼睛。
只是这一耽误,本来冲在最前面的张飞,却只觉身边两股劲风刮过,定睛一看,典韦和韩当快捷无比,从他身旁飞驰而过。
两人争先恐后,直奔韩遂而去。
张飞大怒,骂道,“典韦,韩当,你们两个小人,怎的跟徐福那厮一样,先来后到都不讲的吗?”
典韦咧嘴一笑,韩当一边冲,一边却喊,“这不是三将军先来,我们后到者居上吗!”
张飞怒吼一声,却发现这两句话的功夫,典韦、韩当已经离韩遂近在咫尺,自己拍马也赶不上了。
扭头一看,落单的马腾正被侯选和一众韩遂亲信围在当中,顿时暗骂一声晦气,拨转马头,朝马腾那里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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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念一动,一枪逼开五人,纵步出了帐外。
五人紧随而出,见大营里这般混乱,都是心头一凛。
可事已至此,撕破了脸也就剩鱼死网破这一条路了。
帐外空间颇大,五人将马腾团团围住混杀。
却没想到马腾一样可以全力施展,只见剑光一晃,鲜血溅飞,又见枪影一晃,惨叫声起。
马腾气势如虹,砍翻马玩,剁倒梁兴,一个照面,五将已经死了两人。
韩遂见状,哪里还敢跟马腾正面相抗,留下侯选带人拖住马腾,在杨秋和李堪的掩护之下没命地朝着外面跑去。
终于韩遂的军卒见状,发一声喊朝着主将方向突围,可到底还是终于马腾的人多,一时之间又陷入僵局。
正在此时,营门外一声虎吼传来,“你家三爷爷在此,还不快快缴械投降!”
正是张飞带人率先杀到。
只是营门紧闭,拒马栅栏四立,一时之间倒找不到其门而入。
张飞兴起,纵马上前,一勒马缰,战马人力而起,“唏律律”一声长鸣,前蹄重重踢在木门上,引得木门一阵晃动。
韩遂一看,不惊反喜,“快,快去开营门,救星来了!”
杨秋见机得快,纵马疾驰,一心要放张飞进来,也不管敌我,只要挡在他面前的,都是一刀剁翻。
风风火火杀到寨门口,一声大喝,“主公有令,速速开门!”
守门的军卒见他杀红了眼,也不敢争辩,老老实实打开营门,一溜烟躲去角落。
张飞见大门瞬间敞开,顿时心怀大畅,朗笑一声,一马当先冲了进去。
典韦和韩当紧随其后,一人在左,一人在右,他们顺手,所有人都是敌人。
本来五千人对上五万,那是绝无胜算。
现在叛军自己乱成了一锅粥,他们几人就如虎入羊群,杀的酣畅淋漓。
杨秋一见张飞正朝自己冲来,赶紧喊道,“三将军,快救我家主公!”
张飞正愁找不着正主,急问,“韩遂人在哪里!”
“正在那里!”杨秋赶忙一指正被马腾追得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,仓惶逃窜的韩遂。
正满心期待,却猛地觉得胸口一阵剧痛,低头一看,一截硕大的矛尖正从胸前刺入,背后透出。
嘴角噙血,杨秋难以置信地望着张飞,惨然问道,“你为何”
张飞一抖手,杨秋整个人被他从马鞍上挑起。
用力一挥,就像断线风筝一样“砰”的一声砸进乱军之中。
杨秋最后一点清明,只听见张飞不屑的怒斥声,“叛军贼寇,人人得而诛之!”,终于不甘地闭上了眼睛。
只是这一耽误,本来冲在最前面的张飞,却只觉身边两股劲风刮过,定睛一看,典韦和韩当快捷无比,从他身旁飞驰而过。
两人争先恐后,直奔韩遂而去。
张飞大怒,骂道,“典韦,韩当,你们两个小人,怎的跟徐福那厮一样,先来后到都不讲的吗?”
典韦咧嘴一笑,韩当一边冲,一边却喊,“这不是三将军先来,我们后到者居上吗!”
张飞怒吼一声,却发现这两句话的功夫,典韦、韩当已经离韩遂近在咫尺,自己拍马也赶不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