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的,她也好奇,“你咋打死的?”
霍主的三两语显然听起来不是很酷的样子,季绵绵也发现了,这人干了好事嘴笨,不会给自己脸上擦粉。
当时她哥受伤,她老公在招呼,季飘摇出门找药,那头熊不就是霍尧桁打死的。
到他嘴里,就是两句,“打了几拳头,引到了树杈上,熊没长眼睛,就叉死了。”
“还挺说你打死了熊,我大姐才爱上你的。”
“咋可能,我大姐才不是那么肤浅的人。”
却偏偏,她们大姐还真的是肤浅的人。
霍尧桁当时身上还有血迹,手中刺目的坚刃还低着血,熊从他面前倒下,他喘气时胸膛大幅鼓动,光着膀子,浑身健硕的肌肉在密林里说不出的野性。
他捡起地上的短袖手捏着,跨过狗熊的尸体走到季飘摇面前,伸出手,“摇儿,你受伤了吗?”
季飘摇看着他,瞪圆的美眸说不出是受惊了,还是震惊的。
或许那一刻,季飘摇的眼里,才有了霍尧桁的影子。
以前,是霍尧桁一见钟情爱上的她,但季飘摇眼中只有想和景政深分个高低胜负。
直到看到霍尧桁手上的血迹,青涩的霍少主在裤腿上擦了擦血迹,得干净一些,不能让摇儿嫌弃,好一番擦拭,他再次伸出手,“能起来吗?需不需要我抱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季飘摇将嫩白如葱根的手,递在霍尧桁手心,她的掌心冰凉,指尖没有温度。但霍尧桁刚才许是暴力运动,亦或者熊血是热的,所以掌心的温度发烫,从指尖,烫到了季飘摇的心间。
她起来,才发现刚才奔跑躲熊的时候崴脚了,丛林又许多荆棘,两腿走路还要小心翼翼,更别提一只脚了。霍少主那年青涩,二十刚出头的年纪,面对心爱的女孩儿他不敢冒昧,摁下满腔的兴奋,克制自己不能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