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什么是我……我又不是总指挥……我只是给你提醒,希望你不要冲动。”
韩厅长被秦云东的气势震慑,说话明显没了底气。
陆长风轻咳两声,拿起茶杯看着秦云东轻轻摇摇头。
他是在提醒秦云东别冲动,别忘了中午时候说过的话。
秦云东因为年轻气盛才被韩厅长的话激怒,但陆长风的提醒让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又犯老毛病了。
真是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啊。
秦云东也拿起茶杯战术性地喝了一口茶,借机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无论是抗旱还是抗洪,水利厅都发挥着巨大的作用,秦云东不能由着性子把两人的关系搞僵,影响抗旱防汛的大局。
二级防汛应急响应说明抗洪救灾迫在眉睫,不但要由副省长、省防指常务副指挥长坐镇指挥,还要启动军民联防、警民联防机制,甚至要随时准备参加防汛抗洪抢险。
这样的安排简直匪夷所思。
“云东同志,小麦收割期间下点雨很正常嘛,要知道全省百分之七十八的水库尚处于死水位,现在启动二级防汛应急响应,是不是有些过于神经过敏了?”
韩厅长不客气地提出质疑,明显是挖苦秦云东拿着鸡毛当令箭,在这里小题大做。
“你们听过‘卡脖旱’吗?”秦云东转身,指尖划过墙上的全省水系图。手指停在大河支流某处突然发力,图纸发出细微撕裂声:“1998年,就是我们脚下这片土地,旱了四十九天突然天降暴雨,三百万亩麦子泡在水里发霉。”
两位厅长都没吭声,但明显还是有抵触的神情。
秦云东又拿起气象局的报告:“省气象局预测,七天后的降雨不是毛毛雨,是二十年一遇的锋面雨。”
“那只是预测,以现有的科技水平,气象局发布的天气预报大多都不准确。”韩厅长连连摇头,“如果现在启动二级防汛应急响应,意味着全省都要鸡飞狗跳,必然打乱夏收的节奏,云东同志,如果影响粮食丰收的大局,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?”
韩厅长激动地说着,手指还在扶手上用力敲了敲。
秦云东的火气开始上升,他皱紧眉头,一脸不悦地严厉反问:
“老韩,你敢保证这次天气预报就不准确吗?如果上千万亩小麦被一场大雨冲走,是你去到龙都负荆请罪吗?”
“凭什么是我……我又不是总指挥……我只是给你提醒,希望你不要冲动。”
韩厅长被秦云东的气势震慑,说话明显没了底气。
陆长风轻咳两声,拿起茶杯看着秦云东轻轻摇摇头。
他是在提醒秦云东别冲动,别忘了中午时候说过的话。
秦云东因为年轻气盛才被韩厅长的话激怒,但陆长风的提醒让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又犯老毛病了。
真是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啊。
秦云东也拿起茶杯战术性地喝了一口茶,借机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无论是抗旱还是抗洪,水利厅都发挥着巨大的作用,秦云东不能由着性子把两人的关系搞僵,影响抗旱防汛的大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