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弄清楚这个问题。”“钱丽秀上大学的时候,性格很是单纯,也颇有正义感,很是同情弱者。她家里条件好,经常会接济条件不好的同学。遇到不公平的事,她也会仗义执。那个时候的她,不势利,不爱慕虚荣,也不贪图享受。为了缅怀革命前辈,她还在大学里组织了一次到革命圣地西柏坡去参观学习的大型活动。也就是从那一次,我才喜欢上了她。”欧阳丹听得一愣一愣的,震惊的程度,几乎惊掉了下巴。“真的假的?你这不是在故意粉饰她吧?”“我说的都是事实。钱丽秀上大学时的样子,和她现在几乎是判若两人。不然,我也不会和她分手的。”“你就是在那次去西柏坡的时候,喜欢上她的?”“是的,那一次她是活动的组织者,那时候学校的经费不足,她还自掏腰包。”“是你追的她,还是她追的你?”“当然是我追的她了。那个时候的她,真得很是清纯。我追了她大半年,她才答应和我相处的。”欧阳丹再一次听得目瞪口呆,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李初年,道:“我感觉你不是在说钱丽秀,而是在说另一个女子。”李初年苦笑着道:“我说的就是她。只不过她大学毕业后,参加了工作,就逐渐地变了。她是被社会上那些负能量的东西给腐蚀了。她到了县教育局后,变化就更大了。变得尖酸刻薄,爱慕虚荣,贪图享受,也变得很是势利起来。尤其是我从县委办被贬到了南荒镇当了一名水利员,她就越来越嫌弃我了。说我不求上进,尽给她爸爸丢脸。”“等等,你怎么还给她爸爸丢脸了?”“我当时能到县委办工作,是她爸爸找人托关系给我办的。她爸爸那时候是县财政局的局长,很有权势。那个时候我给丁永胜当联络员,但我看不惯丁永胜的一些做法,就把丁永胜给得罪了。他直接将我给赶到了南荒镇,还特意叮嘱那个时候南荒镇的党委书记杨立铎不能重用我,要把我边缘化。”欧阳丹道:“哦,原来是这样啊。我对丁永胜这个人倒是了解一些。那个人行事风格很是粗犷,也很会用手中的权力去整治人。但他也就这样了,临齐县的县委书记这个职位,应该是他的最高点了。”“丁永胜这个人倒是也挺识时务的,他一直想当苍云县的县委书记,但省委却把童书记派了来,他很是气不过,就故意处处和童书记做对。但最后他发现和童书记做对没好果子吃,就对童书记改变了态度。”“不说丁永胜这个人了。钱丽秀变化这么大,却是让我感到很是奇怪。”“有啥奇怪的?人随着环境的变化是会改变的。”欧阳丹对李初年当时能看上钱丽秀的确很是好奇,在她看来,像李初年这么优秀的男子,是绝对不会看上钱丽秀那种渣女的。李初年只好道:“钱丽秀上大学的时候,不是现在这个样子。她上大学的时候,很是清纯。”“打住,你不要用清纯来形容她,我真受不了。可别让我吐了。”“那我不说了。”“说。”“我再说下去,你要是吐了咋办?”欧阳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,道:“我对你能喜欢上她,真得非常好奇。说吧,我必须要弄清楚这个问题。”“钱丽秀上大学的时候,性格很是单纯,也颇有正义感,很是同情弱者。她家里条件好,经常会接济条件不好的同学。遇到不公平的事,她也会仗义执。那个时候的她,不势利,不爱慕虚荣,也不贪图享受。为了缅怀革命前辈,她还在大学里组织了一次到革命圣地西柏坡去参观学习的大型活动。也就是从那一次,我才喜欢上了她。”欧阳丹听得一愣一愣的,震惊的程度,几乎惊掉了下巴。“真的假的?你这不是在故意粉饰她吧?”“我说的都是事实。钱丽秀上大学时的样子,和她现在几乎是判若两人。不然,我也不会和她分手的。”“你就是在那次去西柏坡的时候,喜欢上她的?”“是的,那一次她是活动的组织者,那时候学校的经费不足,她还自掏腰包。”“是你追的她,还是她追的你?”“当然是我追的她了。那个时候的她,真得很是清纯。我追了她大半年,她才答应和我相处的。”欧阳丹再一次听得目瞪口呆,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李初年,道:“我感觉你不是在说钱丽秀,而是在说另一个女子。”李初年苦笑着道:“我说的就是她。只不过她大学毕业后,参加了工作,就逐渐地变了。她是被社会上那些负能量的东西给腐蚀了。她到了县教育局后,变化就更大了。变得尖酸刻薄,爱慕虚荣,贪图享受,也变得很是势利起来。尤其是我从县委办被贬到了南荒镇当了一名水利员,她就越来越嫌弃我了。说我不求上进,尽给她爸爸丢脸。”“等等,你怎么还给她爸爸丢脸了?”“我当时能到县委办工作,是她爸爸找人托关系给我办的。她爸爸那时候是县财政局的局长,很有权势。那个时候我给丁永胜当联络员,但我看不惯丁永胜的一些做法,就把丁永胜给得罪了。他直接将我给赶到了南荒镇,还特意叮嘱那个时候南荒镇的党委书记杨立铎不能重用我,要把我边缘化。”欧阳丹道:“哦,原来是这样啊。我对丁永胜这个人倒是了解一些。那个人行事风格很是粗犷,也很会用手中的权力去整治人。但他也就这样了,临齐县的县委书记这个职位,应该是他的最高点了。”“丁永胜这个人倒是也挺识时务的,他一直想当苍云县的县委书记,但省委却把童书记派了来,他很是气不过,就故意处处和童书记做对。但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