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立刻行礼。
“哎呀,国舅爷这身子真硬朗,好像给我撞伤了。”谢镶抬手揉着胸口,眼看着就要躺下了。
季桅明白这是自己不能跟了,他只能认命的扶住谢镶:“对不住,我扶你进去歇会。”
贺固川看到他们都走了,还有些失望,毕竟刚才是在谈婚事,这还没谈完呢,怎么连谢镶也走了。
“你交代一下鲁戒,让他审出来什么,也记得和谢钺说一下。”
左稚刚要点头,就见谢钺已经提枪刺来:“王爷小心。”
他抽出腰间佩剑,格开谢钺攻势。
谢钺神情未变,枪如银龙入水,灵活幻变,不过三招,左稚的剑就已经被挑飞,败下阵来。
他用长枪指着左稚眉心,抬眸看向贺固川:“所以弓箭手可以射我,你的手下可以用剑刺我,而你就站在那里看着,一不发?”
“我不会让他们伤了你。”贺固川肯定说道。
“可我会宰了你!”谢钺一跃而起,向着贺固川而去。
“王爷!”左稚想要起身去拦,但被枪身打过的左腿却怎么都使不上劲。
贺固川手上并没有兵器,对上手持长枪的谢钺,自然也占不到一点便宜,他侧头看向被刺破的衣袖,有些无奈叹气:“就当是帮帮我!”
谢钺手腕用力,枪身猛然一晃:“我这人,最重朋友,你开口我自不会拒绝,可不说先做,做完再说,这可不是朋友之举!”
贺固川还想说什么,余茂冲了过来:“王爷,县君吐血了,康大夫已经去了屋里。”
此一出,本还对峙的两人同时一愣,贺固川顾不上再说话,连忙向合阳县君的屋中走去。
谢钺低头沉思片刻,却没有跟上,而是转身回了暖阁,准备将此事告知哥哥。
左稚一人坐在雪地中,看着面前已经空无一人,无奈叹气,掏出骨哨让下属来将自己扶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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