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对女人也硬不起来。”
“可是你那天明知道我给你下了药,却还是把那杯酒给喝了,这又是为什么?!”李宜泽质问他。
当然是因为遇到了闻寒洲啊。时骨在心里想。
那晚在环境昏暗,乐声嘈杂的酒吧里,但凡换成其他人,但凡没有那遥遥相望的一眼,时骨都不可能喝下李宜泽递给自己的酒,本想让她为自己做件嫁衣,顺水推舟地和闻寒洲发展点不正当关系,最终却没能成功,还白白让他发了五六个小时的热,难受了整整一晚上。
“因为我当时脑子一热,抽风了。”时骨随便敷衍了一句,正色道:“李宜泽,有一些关于你的pdf我其实是看过的,在你刚说要追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,你的一些行为确实是非常的恶劣,不过没有影响到我,我也不会过多说什么,毕竟那是你的事,和我无关。”
“但是现在你的行为影响到我了,不管这杯酒我喝不喝,你都不应该做这件事,所以,你以后离我远一点。”
李宜泽不死心地咬着嘴唇,“哪怕是做朋友也不行么?”
“我的朋友们不在酒里给我下药。”时骨平静地回答她。
天色彻底暗了下来,暗到时骨在路灯下无法看清李宜泽的脸,华灯初上,大街上的车流量比刚刚多了一些,嘈杂的声音流入时骨的耳朵,吵得他有些头痛,时骨环顾四周,正色道:“天色也晚了,你早点回去吧,我也要和我朋友回家了,等下还有作业要写,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,我平时事情比较多,没空理你。”
说罢,他转过身,朝着便利店的方向走,留下李宜泽一个人站在那棵梧桐树下,呆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。
“时骨,我不信你是真的喜欢男人,也不信我们之间就真的没有一点可能,我要去问梁晰!”
听到最后三个字,时骨的脚步顿住了。
李宜泽看他顿住,内心一阵窃喜,继续得寸进尺:“我要去问梁晰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我和张雅文闹掰了,和梁晰的关系可还好得很,他上次和我提过有关于你的事,你还不知道吧?”
灯光下时骨的背影纤薄削瘦,墨黑色的发丝间夹带着几缕宝石蓝色的发丝,他的影子在地上被拉的很长,白色的衬衣衬的他肤色更白皙细腻,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光洁的,如同牛奶般丝滑的绸缎。
可时骨只是顿了一瞬,扔下了一句话给李宜泽,就头也不回地走向了便利店,连几秒钟都不肯多停留。
“你去问吧,随便怎么样,和我无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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