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没想过帮他纳妾,他夜间凶猛得很,她如今有孕在身,多是没法子帮他彻底纾解的。哪个正头娘子不得学着大度呢,有喜了就得帮着夫君纳妾,如此才叫贤惠。
晚棠气的不是萧峙让其他女子近身,她气他背着自己让其他女子近身。
“我尝尝,这张嘴到底是酸的还是苦的?”萧峙捏着她下巴便吻上去。
来势汹汹,追逐勾缠。
萧峙眼底涌出野性的欲念,像是想马上把她拆吃入腹。
晚棠哪里敌得过他,很快便被吻得没了脾气,软绵绵地伏在他怀里。等回过神,她又悄悄地嗅了嗅。
脂粉气没了,有一股海棠花香。
萧峙察觉到她的举动,喉咙里滚出愉悦的笑声。
晚棠恼羞成怒,从他怀里挣出来:“夫君觉得惊春和染秋两个怎么样?”
她只有惊春和染秋两个丫鬟,可以给萧峙抬成妾。
“忠心耿耿,做事有分寸,还行。”
“样貌身段呢?可入得夫君的眼?”晚棠闷闷得问出这句话,琢磨着日后再提拔哪两个丫鬟贴身伺候。
萧峙目光古怪地看过去:“没注意,问这个做什么?”
晚棠低头看小腹,摸了摸:“我要安胎,夫君矜贵,总要人伺候。夫君若看得上她们,便让她们先伺候着”
话还没说完,萧峙又气势汹汹地吻上去,这一次没顾晚棠喘不喘得上气。
直吻到晚棠舌唇发麻,忍不住戳他身上的伤,他才松开她,额头抵着额头:“你要把我推给其他女娘?”
“府里的总比外面的干净。夫君若憋不住,直接说便是,不必偷偷摸摸的。”晚棠推开他,趴到窗台上喘息。
萧峙知道她是误会了,哪里还有心思逗弄。
原本好好的心情,这会儿沉沉闷闷。
“是惠嫔带着娘家妹妹去给陛下请安,她妹妹许是腿脚有问题,站都站不稳,往为夫身上倒。”萧峙委委屈屈地跟晚棠交了底,“为夫刚刚死里逃生,下意识以为有人要行刺,躲开了。”
萧峙连她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,不过胳膊被她抓了两把,他抽开了。
那个小女娘最后摔趴在地上,疼得直哭。
“哦。”晚棠眼底那片乌云消散了。
不是野花便好。
这会儿轮到萧峙不开心了,他掰过晚棠的脸看向自己:“夫人刚刚是何意?新婚燕尔的,你想给我纳妾?”
惠嫔是中书省另一个阁老的嫡女,若是没有小皇帝的允许,惠嫔不会带着妹妹过去。
小皇帝这是动了往他身边安插人的心思。
晚棠听到萧峙语气里的幽怨,顾左右而他,不承认刚刚提惊春和染秋的用意。
另一头,秦姝慢慢吞吞回到居住的院子。
院子古色古香,种了一丛芭蕉,绿油油的煞是好看。
她后背疼得慌,刚坐下准备吃口茶,何锦年窜过来:“怎么样了?二妹妹可答应了?”
秦姝脸色虚白,眼珠子微微一晃,没敢跟他对视:“二妹妹要安胎,她说等安完胎再说。我看她愁眉苦脸的,不好多求,怕惹她不高兴。”
“她是你妹妹,本就该帮衬咱们。我最是知恩图报的人,以后等我得了好差事,你跟孩子也能过得更好,到时候我给你买个大宅子,买京城最好的胭脂水粉”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