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这次的事情委屈,可是我也跟弟妹说一声,这事儿……怨不得我们,该怨谁,弟妹自己心里应该有数,别柿子挑软的捏!”
她急匆匆的出了二房的门,气的胸口疼,回了家便跟徐兆海说起这个事来:“二弟妹是恨上咱们了,竟然还咒小游去死!”
徐兆海正捂着头喊牙痛。
他这一趟出去,也实在是损兵折将,唯一该庆幸的就是陆广平那伙人心狠手辣见机的快,否则的话,一家子人都给他赔进去了。
为了这个,英国公狠狠地训斥了他一番,觉得他不堪大任。
说到底,徐三的死,在徐家每个人心里都扎了一根刺。
到底是孙女儿,好好的被带出去,却这么横着被带回来,英国公自己也恼怒的很。
现在听见自己妻子这么说,徐兆海忍不住,咳嗽了几声便有些激动的道:“当时那种情况,我能怎么办?!再说陆广平挟持了人,他动手的时候我都还在被申辉纠缠着,我难道想要小三儿去死!?二弟妹说这样的话,难道是以为我故意的不成?”
本来最近他就觉得流年不利。
现在竟然还被自己家里人这么挤兑,他心里不舒服的很。
再说了,他现在还引了五皇子的注意。
因为这件事,就算是没有证据,其实他们英国公府跟五皇子的关系也注定是好不到哪里去了,就算是跟卫家修复关系也没用-----跟卫家修复关系的道路也因为两家儿女亲事闹成这样而毁了。
真是叫人头痛。
世子夫人见他气的又头晕喊痛,忍不住又急着过来安慰他:“大爷也别因为这事儿着急上火,都是为了这个家,都是一家子骨肉,难道您还会诚心害死小三儿不成?二弟妹就是妇人心性,您别跟她一般计较……”
可是徐兆海委实是觉得最近诸事不顺。
简直跟犯了太岁似地,家里做什么什么不行。
连原先说的好好的,甚至都得到了卫皇后首肯默认的亲事,现在都告吹了。
真是叫人烦躁。
这么想着英国公世子唉声叹气了一阵,顿觉这次其实陆家的事情实在是帮的不值。
只可惜家里收了人家太多的银子,而偏偏兴平王这个杀千刀的,还非得把这些送出去的银子都做成个账本。
以至于他们只能捏着鼻子帮忙了。
正这么想着,外头便进来一个管事的妈妈,小心的跟世子夫人她们禀报,说是外头来了客人。
这个节骨眼上,徐家做足了谢罪的姿态,家里一直都是门户紧闭的,等闲的只有上门因为徐三姑娘的事来慰问的亲戚们。
怎么还有客人登门?
世子夫人迟疑了一瞬,想要不见,等想了想,又问:“是什么人?”
如果不是身份地位值得一说的人,想必婆子也不会如此着急忙慌的上来禀报。
果然,底下的婆子腰弯了弯,恭敬又面色古怪的说:“回世子夫人,是……永昌公主殿下。”
徐兆海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。
什么?!
永昌公主来做什么?!
这个长公主是个骄横的,当年趁着先帝宠爱,可没少折腾出幺蛾子来,别的公主选驸马,老老实实听内侍省的安排,但她偏不,非得自己选。
结果自己看上个进士,逼得人家停妻另娶,闹的满城风雨。
后来她如愿以偿的嫁了,但是却并没有改太多,为人仍旧叫人诟病。
可她的确是本朝所剩不多的长公主了,哪怕看着先帝的份上,作为兄长的嘉平帝也得表示出自己的仁爱来,因此永昌公主的日子一直过的都很舒心。
徐兆海下意识觉得她是来找麻烦的-----之前不是说贺二设计了永昌公主的宝贝儿子齐焕吉吗?
不是为了这个找上门来兴师问罪的吧?
可他又觉得不对,如果是为了这个,那也该去找贺二的麻烦才对啊。
世子夫人也是满头雾水,但是客人已经上门了,总不能轰出去,这位公主可不是好招惹的人物,她急忙站了起身,整理了一下妆容,严阵以待的迎了出去。
徐兆海也起身来,让人伺候着换了衣裳穿戴,施施然的往后头自己父亲的院子去了。
没过一会儿,等到英国公世子夫人送了客回来,徐兆海便问她:“什么事?”
孽缘
长公主驾到,从正门进来,可是却并不要求见家里的老太太,也不说要人迎接,更不留饭,这么急匆匆的来,急匆匆的走,实在勾起了徐兆海的好奇心。
英国公世子夫人自己也有些浑浑噩噩的,似乎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隔了许久,她才面色古怪的说:“是为了当天在承恩侯府寿宴上的事来的。”
承恩侯府寿宴?!
徐兆海一下子坐直了身子,脸色变得十分不好看起来:“难不成是为了贺二的事?虽然贺二跟永昌公主的驸马沾亲带故,但是贺家是什么人家现在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