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然不愿牵扯进去。
可是最终却还是妥协了。
因为楚伯安被严老控制,答应她嫁给冷二福,就远放了他。
她想过,他们会一直拿楚伯安威胁自己,可是也无奈只有由着他们。
一直走到如今地步,更是不可挽回了。
李小女哭了一会儿,还是打起精神来。
伏案写字。
楚郎,你我相爱却不能在一起,天各一方,思念入骨。
即便如此,我们也要各自安好。
只盼有幸,再与君续前缘。
李小女写好后搁置了毛笔,拿起来看看,又把后面的话划了。
改成,安好安好,你若安,我便安。
盼君安。
冯严氏从丫头那里拿到了的信, 打开看了看,不屑的笑了。
招招手,有丫头拿过来了一个烛台, 点燃了, 冯严氏把那信放上去。
信纸接触到火焰之后, 几乎一瞬的, 纸张便燃烧起来,不大的功夫化为灰烬, 冯严氏满意了, “去告诉她, 信已经送走了。”
丫头,“是夫人。”
……
镇边将军府。
自从冷兰儿有了新主意“对付”解萄容之后, 便心里头觉得一下松快的很多。
她们的行动不再被限制,可是冷兰儿依旧不敢随便的乱走动。解萄容还是那样子淡淡的, 仿佛什么也不关心。
时常独自舞剑、看书。
冷兰儿每每偷偷的观察解萄容, 对宋衣防备依旧。
一看到宋衣靠近, 她就立马躲开。
这天冷兰儿起来的很早, 梦到了家里她爹她娘还有二弟和弟妹几个人, 自己离开家那么久,知道他们一定是担心急了的。
冷兰儿心里不大舒坦。
其实, 她是想过让解萄容帮忙给家里送个消息的, 可是怎么传?
她是根本没打算离开解萄容的,传消息说自己和解萄容上了京城里过日子了, 让家里好好, 不再惦记她?
这信经解萄容, 解萄容就会知道自己不愿意离开了,那这般做法断是不成的。
可不通信, 家里有担忧。
冷兰儿分外苦恼起来。
冷兰儿在门口蹲着。
天色亮起来,来来往往好多仆人。
好几个人来回的打量。
冷兰儿下意识的捂住额头,很快关门回屋。
过一会儿冷兰儿推开门往后院跑去。
远远的果然就看到解萄容在舞剑。
冷兰儿没有打搅解萄容,在角落偷偷的看。
外面有脚步,冷兰儿回头就看到宋衣正急匆匆的走过来。
冷兰儿身后就是假山,冷二福就藏了进去。
在后面偷看,宋衣似乎和解萄容说了什么。
解萄容的脸色本来平平淡淡的,听到宋衣说的什么之后,脸色一下子就冷淡下来了。
“不见,就说我病了。”语气很重。
宋衣又说了什么,有点远冷兰儿只听到了,严老俩个字。
没多久解萄容就和宋衣离开了。
人走之后,冷兰儿从假山后面出来,却听到几个仆人窃窃私语,“严老又来看堂小姐了。”
“严老是真重视堂小姐,堂小姐病重,都一直等着堂小姐。”
“等堂小姐嫁过去,就是阁主夫人了,真是风光。”
是俩个女声,在墙外头说话。
冷兰儿放缓了步子靠近去听,俩个人似乎在说解萄容要嫁的那个人。
“可惜啊,就是严老的年纪大了一些,不然也是般配。”
“哎呦,你懂什么,年长些的才知道疼人,况且咱们堂小姐的出身,放眼整个京城,年轻一辈中又有哪个配得上的呢。”
冷兰儿听得直皱眉。
解萄容要嫁的这个人,听起来年纪很老?
等等,严老?
怎么觉得这俩个字那么熟悉呢。
冷兰儿顿住步子,外头俩个说闲话的仆人离开,她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什么,整个人靠着墙壁慢慢的滑坐下去了。
她想起来了。
严老……
莫不就是,弟妹认的那个干爹。
县太爷都礼让三分的那个,据说在京城做事的大官……
之前宋衣就说过一次, 那时候只觉得心里难受的慌,没有多想。
如今仔细想来,冷兰儿真是当真有些后怕。
还记得那会儿二弟成亲, 自己回家参与婚事见到那个严老, 后来去县上医馆去同解萄容说起来, 解萄容就说有事出去了一会儿, 然后带血回来,那严老身边的人还去医馆搜查, 她急中生智演了一出戏, 才糊弄过去的。
对比解萄容没有多说, 当是解萄容的私事,她也没有多问。
总觉得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