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侜的手不停地摩挲着她的腰肢和光滑双腿,起了反应后,想都没想,拿过绳子把她的手给绑了。
邬锦急得继续挣扎:“你又绑我手干嘛?”
杨侜沉默了下,起身,来到她双腿之间。
他有力的手抓住她乱动双腿,几乎没有多犹豫便剥了裤子,那薄薄的一次性内裤服帖在女人要紧处,他用指腹隔着那薄薄的一片上下摩挲。
邬锦说:“隔音不好,你别乱来啊。”
男人这会已经拨开她的内裤,哑声:“你别叫出声就行了。”
邬锦的身体还是在扭动,显得不太愿意,木屋的隔音只会很差,他们在这借宿一晚就搞出动静被听到了怕是要无地自容。
“你别乱来——!”她坚决道。
男人也想克制,目光却已经定定盯着那处,久久不愿移开,女人的专属地带一片光滑白净,在黑暗中泛着莹白月光似的。
他屈起她双腿分开,那带着薄茧的手指继续若有若无地轻轻摸着那处。
“怎么这么干净?”
“……”
“天生的?”
邬锦别开了脸,低声:“激光美容。”
他吓吓笑了两声,“那不靠谱啊,感觉又长出来了。”
寥寥几句问答中叫她羞耻愈甚,那手指还在乱动,她胸口起伏不定,“最近才做一次,多做几次就可以了。”
“下这么大功夫,有被舔过吗?”
她沉默了,答案自是没有,黎既白跟大多数男人一样,一向不屑于做这种事,不过他有两个不错的优点,一是有钱,二是正常。
在钱财的赋媚下,黎既白的正常常常让她产生错觉,总认为自己不一样,直到分手。
注意到她的分神,男人有些不爽,拇指寻着那沟壑中的蓓蕾,用了力气轻轻摧残。
她挺腰“啊”了一声,双腿想合拢却被他制止着分开。
“怎么不回答?”
“什么……?”
“这里……”他手指摊开,轻按了那处,感受一手的娇弹滑腻,黑暗中的眼神幽深而灼灼:“有没有被舔过啊?”
“自然是有的……”
“那不白费钱啊。”
她无地自容阖上眼,整句身体被他叁言两语撩拨得愈发敏感,现如今倒是希望他快快进来,快快结束这折磨了。
谁料他低下头,把脸凑在她腿心,邬锦腿心被火热的气息喷灼得险些要如铁水般融化,当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,他的舌头已经开始卷弄那花骨朵,冒着断茬的青须不停扎着周围娇嫩的皮肤,带来不可思议的刺激。
她仰面躺在席子上,双手被绑着无法自处,有些不知所措,一想到一楼和隔壁都有人,她更不敢放声去叫,只能紧咬着唇紧咬着唇。
纵使如此,哀哀的叫声依旧时不时从唇部的曲线中泄出,双腿更是随着他的节奏张张合合,她本能地想抱着他的头,想手指穿梭在他粗发间,而不是受制于绳子,但绳子绑的真是紧实,叫人一点挣脱的可能性都没有。
万般煎熬,熬得她彻底融化……
终于,他抬起了头,她的眼睛大概是适应了昏暗,视野里的他舔了舔水滑光亮的嘴唇,那嘴唇微微张开着,既像是在呼气,又像是野兽进食前跃跃欲试张嘴亮牙。
他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,极快地扫视她那染了情欲的眼睛。女人的气息早已紊乱,双腿无力地敞开,男人毫不犹豫把手伸到她背部,面对面将她搂着抱起横放在床上。